耗子哥被林镜捏着尾巴重新塞回兜里,它探出个脑袋:“不会吧,真是你啊混。”
这什么傻逼称呼。
林镜忍怒, 威胁道:“耗子药能堵住你的嘴吗?”
耗子哥:“.......”
耗子:“我没别的意思, 就是太惊讶了。”
咚。外面响起了第二道钟声, 舞会就要结束了。
林镜连忙把铁匣子放进抽屉, 然后快速拿起烛灯往外面走, 地下室封闭太久, 空气满是灰尘, 蜡烛燃烧不一会儿就呛得人流泪。
上楼梯的时候, 林镜的裙角被什么东西勾住,举着灯一看, 是个碎了的雕像。他不敢在现场留下自己的头发或者衣料,只能咬牙切齿弯身小心翼翼把裙子扯了出来, 同时骂了一句:“谁那么缺德。”弄倒了不知道扶起来吗?
但他出去的时候, 最糟糕的事发生了。
花园里聚满了人, 灯火通明, 衣衫华丽的贵族们小声讨论着杀人犯是谁,胆子小的少女已经脸色苍白,在侍女搀扶下后退到最边缘。
人群中央是愤怒的国王和从容不迫的约翰。
约翰在装模作样调查现场,侃侃而谈。
林镜的位置让人窒息,只有一丛矮小的灌木为他遮掩,贸然出去绝对会暴露在众人视线下。
于是他探一个头后,马上缩了回去。
耗子紧张起来了:“我们怎么办啊混?”
林镜手抓着楼梯没好气:“我没名字吗?”
耗子不好意思:“抱歉抱歉,听他们林混林混地叫久了,就真以为你叫这个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