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深叹气,“谢景迟,戒指是我让人放进去的,因为我打算在今天向你求婚。”
听到这个人这样说,谢景迟完全愣住了,“求婚?我们都结婚四年了……”他下意识指出秦深话里的谬误。
秦深从他杯子里挑出戒指,用餐巾缓缓擦拭干净上面沾着的奶油。
“除了登记,什么都没有给你的那种吗?”
谢景迟被他反问住了,过了会才讷讷地说,“是我说不要的……”
“对,我记得是你说不要,登记当天我就问过你,但你问过我要不要吗?”
确实没有问过。谢景迟哑口无言,找不到任何反驳的点。
秦深乘胜追击,“今天是我的生日,我应该有一点特权,对吗?”
“嗯。”谢景迟宕机的大脑倒是还记得这个。
只要不太过分,生日的人应该有特权,这是秦深曾经跟他说的。
秦深鼓励他向自己撒娇或是提一些奇怪的要求,那么今天他该同样地纵容这个人。
得到了肯定的回答,秦深瞥了那个盒子一眼,“你的礼物我收到了,但不是我最想要的那个,我想要点别的,你能够给我吗?”
谢景迟瞪着他。他想说盒子底下就有你想要的东西,又怎么都说不出口。
“你想要什么?”他嗓音干涩。
“别紧张,秦太太,我要的不是多么过分的东西。”说着这样的话,秦深的眼神却很有侵略性,“我想要一个婚礼。”
谢景迟看了他很久,像是终于能够确认,这个人是认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