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宁远徵又像是醉了的样子,不说话,走路不稳,要靠他扶着。
算了,温彦也没纠结宁远徵到底醉没醉,直接把人扶到车里面坐着。
韦行在前面开车,跟温彦商量:“宁哥的行李已经送回这附近那栋别墅里了,他说今晚直接回那边,您看您要不要也……”
温彦看着宁远徵似醉非醉,目光有些迷离的靠在后座上的样子,心里面不太放心,说:“我也跟着一起过去。”
车子很快就开到别墅前,宁远徵自己拉开车门下车,温彦下车走到斜靠在车身处的宁远徵身边,关心的问:“你感觉怎么样,难受吗?”
宁远徵皱眉,低声说:“头有点晕。”
温彦:“我送你进去。”
宁远徵立刻又娴熟的把手搭在温彦的肩膀上,也不知道谁扶着谁,一起进了别墅里。
韦行独自坐在驾驶座上看着两个人走进去,怎么想怎么不对。
宁远徵从前不是没喝过更多,都没醉过,怎么这次就喝醉了呢?
难道是……
酒不醉人人自醉?
还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温彦扶着宁远徵走进别墅,打开玄关处的灯,正想扶着人上楼,不想却被反手压在门板上。
宁远徵低头吻下来,冰凉的木兰夹杂着酒精的气息,并不难闻。
温彦觉得自己有些迷醉,被宁远徵吻得头昏脑热,酒精仿佛顺着宁远徵传到他身体里,他情不自禁的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