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彦盖上保温杯的盖子,跟宁远徵说:“这个保温杯我洗好了再……”
他话说到一半顿住了。
宁远徵的表情有些奇怪。
那双深邃的眸子直勾勾地看着他,他本能感觉危险。
“怎么了?”温彦困惑的问。
“哦,没什么。”宁远徵垂着眼皮,声音听起来很平静,“刚刚想起来一个事情,你喝完药了是吗?拿着这个暖手,我送你回去。”
他走过来,递给温彦一个暖手宝,又从他手中拿走保温杯,“韦行洗就行了,你不用操心。”
“谢谢。”温彦已经很久没有受到过这么贴心的照顾,感激地说:“你人真好,对朋友都这么体贴关心的吗?”
“唔……”宁远徵想了下,含蓄地回答:“看情况,看是什么样子的朋友了。”
温彦好奇:“什么样子的朋友你会照顾呢?”
“真心想要交往的……朋友,就会照顾。”宁远徵斟酌用词,“酒肉朋友自然不会这么照顾。”
温彦弯眼笑笑,“那我很荣幸,成为你真心想要交往的朋友。”
他说着,穿好羽绒服准备离开。
连珊珊跟韦行等在隔壁的公共休息室,他发信息把连珊珊叫过来。
宁远徵递给他一包药:“这个你拿着,今晚睡觉前再吃一包,如果开始发热就立刻告诉我,知道吗?”
温彦笑着说:“放心我知道的,我不是小孩子了能照顾好自己,你不用这么担心我,倒是你应该早点回去休息,你明天一早还有戏。”
宁远徵挑眉:“你怎么知道我明天一早有戏要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