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低沉的声音难得掺了一丝紧张。
看着钟年初认真质问的表情,洛星嘟囔道:“摸一摸怎么了,小气。”
仗着教室人多嘈杂,洛星又恢复了往日向钟年初耍赖皮的模样,尽管这次少了几分理直气壮,多了几分虚张声势。
看着洛星一脸特无辜的神情,钟年初就知道昨天的电影白看了,洛星的鳄鱼眼泪也白流了。
上课五分钟后,洛星终于福至心灵,猛然想起昨天那场电影的经典台词,Omega对Alpha说:摸你的嘴唇,代表我喜欢你。
卧槽,完蛋!
洛星想解释,但看到钟年初听课的脸黑得像块锅底,他又心虚得不敢说话了,生怕越描越黑。
那种思想不纯洁的事情,像他哥这么钢铁正直的人不排斥才怪!
为此,洛星提心吊胆了一整天,钟年初却压根没再过多追究,反而弄得他有点没着没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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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三下学期是最后的冲刺,走廊上少了很多游荡的身影,课间最受欢迎的五子棋也没人下了,就连吊车尾的同学都开始个个捧着《5?3》刷题,虽然老半天翻不动一页。
谢妈妈连续一周偷偷巡视,每每在窗外看到这一片奋斗的景象,都会露出欣慰又慈祥的笑容。
下午最后一节是自习课,窗外久违的阳光正好,洛星瞌睡虫上身,下巴疯狂钓鱼,笔尖在纸上胡乱地写了一堆火星文。
钟年初实在看不下去了,按住洛星拼命挣扎的手:“睡一会儿,有情况叫你。”
“行,那我睡了啊。”
有钟年初望风,洛星放心大胆往桌上一趴,说睡就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