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星摸了摸自己的脖子,那里的皮肤十分平整,丝毫没有腺体存在的痕迹,他照着讲师教的方法找到大致位置,按了一下,什么感觉都没有。
“哥,你说被人咬后颈到底啥感觉啊?”
“不知道。”
“你听那个生理讲师说的没?好像会陷入一种奇妙的状态,我突然感兴趣了。”
钟年初皱眉,沉声道:“你才多大,不准感兴趣。”
冷不丁被钟年初凶了,洛星撇撇嘴:“你现在的样子特像我爸。”
然而,钟年初的话并没有对洛星起到多大的震慑作用,他还是就“临时标记”的感受问题在他哥耳边念叨了一路。
两人回班里的时候,教室还很空。
钟年初坐下后捏了捏眉心,看向窗外,明显一副情绪不高,不想搭理洛星的样子。
洛星啃了一个米果,见钟年初还在看风景,戏谑地问道:“校草啊,你真就一点儿都不好奇吗?”
洛星觉得他哥简直心如止水,都快立地成佛了,一点儿青春期该有的小骚动都没有。
“反正咱们这个角落没人看见,要不你咬我一下吧。”
钟年初被洛星吵烦了,回过头,入眼的是深棕色毛衣领上刻意露出的一截脖颈。
近乎刺眼的雪白。
钟年初喉结动了一下:“你确定?”
洛星疯狂点头:“咬嘛咬嘛,都是Omega,我脖子也洗白白了,很干净的!”
他说着,主动凑近,把整个后颈毫无戒备地暴露在钟年初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