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是那么的毫无征兆,陈栖叶被刺激地后背不住往前挺,与椅背形成空隙,奈何脚沾不着地不能立即逃开,秦戈也早有预设,握住陈栖叶的侧腰将人固定在椅子上,陈栖叶的命根子又在人嘴里,屁股挪不动一分一寸。
“你干什么,你、你别这样!” 陈栖叶无处安放的双手拍上秦戈的脑袋。和插入比,口活肯定缺点意思,他给秦戈口过很多次,但这种享受对秦戈而言是退而求其次的,秦戈意犹未尽,就从没照顾过陈栖叶。
所以这是秦戈第一次给陈栖叶口,他很恶劣,拧陈栖叶的大腿根:“谁让你自己送上门来,受着!”
陈栖叶羞愧难当,与此同时,他那段两只手便能扣住的细腰抖得不成样子,浑身上下不听使唤,感官全都集中在被湿热口腔包裹的小家伙上——和远高于平均水准的秦戈相比,陈栖叶的就是小家伙,毛发也少,秦戈口嗨过好几次,说要把陈栖叶下面的毛剃了。
陈栖叶仰着脑袋,原本大睁的双眼逐渐眯起来,呼吸也从急促变得越来越舒长。他没发现自己原本平坦的乳头也随之挺立起来,秦戈的手探进衣服他才感觉到,一拨弄,乳头的快感如电流往下传输,汇聚到前头,蓄势薄发后才察觉到后面有异物感。
“是这儿吗?”秦戈还在陈栖叶后穴里的那根手指往那块核桃大小的硬处勾了勾,刚释放过的陈栖叶只有肩膀还贴着椅背,上半身跟泥一样瘫软在椅面上。他现在哪儿都碰不得,何况那么敏感的地方,弹动双脚想要秦戈拔出来,秦戈又是一摁,他慢慢软下的性器贴着小腹弹了两下,又有探头的迹象。
陈栖叶完全不敢动,改用言语恳求。秦戈不吃他这套,还告诉他手指插进来的时候其实很顺,顺到陈栖叶光顾着前面爽,都没发现后面就这么被指奸破处了。
“里面还很热,很紧,颜色很正....."秦戈的脸凑近陈栖叶那正被自己手指玩弄的门户,给陈栖叶一种他的鼻尖也蹭到穴口的错觉。陈栖叶羞得要死,但坐姿尴尬重心不稳,起不了身也下不了地,内壁一缩一缩,也没能把秦戈的手指推出去。
“你在邀请我吗?”秦戈没羞没臊,又加了根手指进去。男人的那地方是不会出水的,只有涎水做润滑的情况下,陈栖叶异物感更强,高潮后集赞的些许快感很快就消失了,秦戈再摸他的乳头,没怎么没玩过的奶子竟也有丝丝痛感,跟被吮了很久吮破皮似的。
陈栖叶于是求秦戈别再摸了,把这种微妙的牵一发而动全身的异感一并告诉了他。秦戈若有所思地退出手指,又突然将陈栖叶的衣摆往上撩,捏住他那还浸在余韵里的乳头下流道:“你这儿是不是被别人玩过,怎么我还没开始玩就疼。”
秦戈将陈栖叶从转椅抱到书桌上,脱掉他的裤子,站在他岔开的腿间。陈栖叶面红耳赤说“没有",秦戈把衣摆一角塞进他嘴里,说:“那我要好好检查检查。”
坐在书桌上的陈栖叶比站立的秦戈还要高一个头,当秦戈含住陈栖叶的整个乳晕,说不出话的陈栖叶小腹不断收紧,刚开始还会推秦戈的肩膀,发现推不开后腰越来越软,跟猫似地弓起来,更方便秦戈吃他的奶子。
秦戈把陈栖叶推倒在一桌笔记和教科书里,边吃边问:“是不是骚奶子?”
陈栖叶咬住衣服,能从他嘴里泻出来的只有尾调上扬的呻吟,顶灯的玻璃切面折射出他淫乱的主动把奶子送到秦戈嘴里的模样,他羞耻地侧开脸看向桌面,秦戈顺着他的目光拿起一支钢笔,用冰冷又尖锐的笔头刺激他另一边乳头。
陈栖叶情不自禁吐出的一小节舌头把衔在嘴里的衣摆抵了出去,浑身没劲,只有腿紧紧夹住秦戈的腰胯,当真像是在邀请。他下面又有了反应,这次,他能清晰地感知到秦戈把手指探进来,摩拿那一点,持续的按压给他带来尿意,但他又不想尿,尿不出,那种类似尿意的酸胀、刺激乳头带来的羞耻和秦戈的骚话杂糅成畸形的快感,比普通自渎不知强烈多少。
刺激归刺激,最后射出来前,秦戈还是用嘴帮陈栖叶套了两下,导致没能立即避开,被精液蹭到了脸上。】
秦戈非常迅速地洗了把脸,回到书房,陈栖叶也从高潮迭起中勉强缓过来,特意把衣服也脱了,还想着要给秦戈操。秦戈帮他把衣服裤子穿好,捏他的鼻子警告道:“还想留这儿过夜就别招惹我,我考试周才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