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母亲也是班西,他继承了母亲的名字。”
班西是个好名字,尤其对于巫师家族的女巫来说。
那是神话里报丧女妖之名,带着与死亡相连的神秘,天赋足够的女巫被冠以班西之名,便可得到几分沾染死亡气息的神秘眷顾。
班西这个名字曾经属于他的母亲,他或许有过一个别的名字,与他母亲相区别,寄托了些期盼亦或者祝福的名字。
班西不知道。
在他知晓时他就叫做班西,这是他母亲的名字,他是母亲的延续。
班西嘴角的弧度都没带变的,抬手给乌瑟叫了一整瓶烈酒。
妖精出品,一口下去宛如火烧,最适合管不嘴的海巫。
时律听得不明不白,他一个东方妖怪没有注释明白不了西方巫师家族的弯弯绕绕,是以乌瑟字里行间的弦外之音就成了对牛弹琴,只得了时律嗯啊两声,外加班西亲手倒满杯的酒。
一杯下去,他这几天就别想出声说话了。
啧,搬起石头砸到了自己的脚。
乌瑟端着杯子,没话找话地拖延时间。
“过几天有个演出,你要来看看吗?”
第44章
新年之后很快就是春天。
今年又是一个暖冬, 申市这种南方城市过年时气温甚至升到了十度往上,骗得迎春花早早打了花苞,又降温寒潮折腾一番, 苦苦等了许久得了花开。
嫩黄的花瓣,小喇叭似的形状, 仿佛一刻不停地嘟嘟嘟播放着听不见的消息, 把声音藏进风里,送到每个角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