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肌有点痒……祁遇一时被捶傻了,敬子期实在……不太适合这种发科打诨的动作。
他解释道:“天都黑了,我这不是怕你不安全嘛?嘿嘿。”
他想了想,再次提议:“这样,我送你到地铁站。”
“我又不是小孩子。”
敬子期再次拒绝。
祁遇从中听到了不满的责怪,是啊,敬子期一个成年男人,他搞得人家像一个易碎的玻璃娃娃,还是穿着粉色泡泡裙摆在橱窗里正中央最精致好看的那个。
脑海中不自觉浮现他抿着嘴,委屈巴巴和其余娃娃站在一起的样子。
祁遇摇摇脑袋,把这些乱七八糟的想象清空。
敬子期不知道祁遇已经开始不正常的心理活动,他背好包,走回茶几旁,取出满当当的垃圾袋,里面装着他刚才收拾好的垃圾,行云流水一般的动作。
他一手抱着球,一手拎着垃圾袋,最后淡定自若地和祁遇告别:“我真走了,拜。”
“砰!”防盗门关上后,屋子里只剩祁遇一人,仿佛没有敬子期存在过的痕迹。
“敬哥”未免太酷了点?他真的让敬子期一个人走了,连下楼都没送。
甚至忘记阻止他拿走垃圾袋!小时候家里教的最基本的礼仪呢?这不科学,如果换成别人,祁遇肯定上前搂住对方,可能还会踹上一脚,威胁道:“你他妈这么办事可不够哥们啊!”然后直接去车库取车。
好像他们相处所有的节奏无形间都被敬子期牵着走,倘若他们俩成了好哥们,祁遇是没话语权而且卑微的那个。
祁遇揉了揉被敬子期小拳头没使一点力气捶过的胸口。
妈的,他好像被pua了,褒义的那种。
第二天,敬子期遵守承诺约祁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