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满道:“……诶,谢谢您。”
惨么?
方满摸了摸脸,从他这张帅脸能看出惨相来了?
莫非皱纹都出来了?
跨年夜,北京的灯光繁华归繁华,但北京人着实没什么夜生活,街道两边店面关了大半,雾霾笼着路,眼前一片白茫茫。
公司应该回不去了,无故缺勤这么多天,经理抓着这个小辫子不会轻易放过他。
更何况,北京也不能呆了,孔缺摆明了还要继续找他“玩游戏”,他不敢住在家里。
跑路,必须得跑路。
方满抬手搓脸,把自己满脸的惨相搓走,乐观地拍了拍狗头。
今天生日,就送自己一段时间的自由好了。
反正一无所有也不是第一次了,至少还有自由,新的一年,新的人生,就和狗老斯一起自由地流浪吧!
方满用最快的速度处理好他在北京的一切,矫情地拍了几百张照片,背着包带着狗去旅游。
他带狗老斯去俄罗斯参加了弗拉基米尔家族举办的一年一度雪橇犬大赛,不幸被狗老斯摔进了十几米厚的白雪里。
回家陪妈妈过年,在母爱的滋润下吃没了腹肌,过完年方满托孤似的把狗老斯托付给了老母亲。
去泰山扫了几个星期的地,好歹瘦下来又去云南采茶叶,自己炒了好几罐子,包圆了接下来一整年的茶水。
去练射击,搏杀术以及各种生存小技能,以防不测。
走走停停,方满一直浪到了春天,消停了,一方面是孔缺再没对他做出变态操作,另一方面是因为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