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宗用嘴吹气,把纸巾吹到一边,笑盈盈地看向颜老板。
颜老板没理他,转身忙自己的去了。
应宗说:“我们八点过去,你可以晚点。”
两人这就算是约好了,挂断电话的一瞬间,焦望雨有那么一刻的后悔。
但事情总该要有个解决的办法,他想不通的问题,总该要找个人帮忙。
焦望雨看了眼时间,还早,索性上床睡觉。
躺在那里,翻看手机的通讯录,给濮颂秋的新号码备注名字是“A濮颂秋”。
前面加个字母,濮颂秋的手机号码就能显示在第一个了。
焦望雨手机号码始终没有换过,他突然想知道濮颂秋现在还有没有存着他的号码。
睡意全无的焦望雨编辑了短信给对方,没多说别的,只是说:我是焦望雨。
安静的宿舍里,手机震动。
刚端起水盆准备去洗衣服的濮颂秋又把水盆放下,拿起了手机。
濮颂秋收到的短信,发件人是一串熟悉的数字。
他的手机通讯录里从来都没有保存过焦望雨的号码,但这一串数字组合,他一直都记得。
濮颂秋是不想回复的,他很想对焦望雨冷淡一点,可是手好像根本不受控制,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信息已经发出去了。
他回复:我知道。
回复完,濮颂秋拿着手机等了好一会儿,对方没有再发来消息他才端着水盆出去洗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