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知道逃避不是好方法,但他不知道自己还能怎么做。
简绍吃完他的包子,又说了一句:“不过他那几个室友可是挺过分的,好像因为他是同性恋这事儿没少拿他取乐。”
叫这话又戳了焦望雨的心。
虽然他很清楚自己身边的朋友绝对不会是那种会因为这个取乐别人的人,但一部分人的行为也能看反映出大众心理。
他不敢冒那个险。
“你怎么了?”程尔看出焦望雨有些心不在焉,“琢磨什么呢?”
“没什么,”焦望雨说,“就是觉得不管人家喜欢男的还是女的,只要没伤害到别人,就不应该被歧视。”
“那是,所以说他室友过分么。”简绍说,“不过这事儿也得具体情况具体分析,看他自己本身是什么人吧。”
焦望雨点了点头,转移了话题:“我不要草莓蛋糕。”
程尔笑:“知道了!祖宗!”
四个人吃完早饭从食堂出来,然后在校门口兵分两路。
程尔跟简绍打车去蛋糕店,焦望雨跟濮颂秋走路去对面的小区。
两个人不紧不慢地往小区走,平时话多的焦望雨这会儿竟然格外沉默。
他不说话是因为有心事,还在想刚刚他们讨论的关于应宗性取向的问题。
“怎么了?心情不好?”
“啊?”焦望雨回魂,“啊,没有。”
濮颂秋看看他,笑着说:“看你心不在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