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没有。”濮颂秋说,“没什么可不开心的。”
“那为什么要发泄?”
濮颂秋笑:“人的情绪不是只有开心和不开心两种,还有一种叫……茫然。”
焦望雨当然知道,只是他在好奇濮颂秋茫然些什么。
“因为应宗找你,所以茫然吗?”焦望雨走过去,跟他并排趴在了窗台上,“他找你,想让你加入篮球队?”
濮颂秋怔了一下,然后笑出了声。
“是。”濮颂秋说,“他很执着。”
焦望雨看着外面的一棵树,细细的树枝在随着夜晚的风微微地摆动。
“你会被这种执着打动吗?”
“不会。”濮颂秋回答得很坚定,“不是我想要的,再怎么执着我也不会接受。”
他抽了口烟,烟灰被风吹散开来。
焦望雨原本是不喜欢烟味儿的,却突然在这个晚上,有些迷恋起这香烟燃烧的味道来。
“你抽的这个是什么烟?”焦望雨问。
濮颂秋把烟盒给他看。
白色软包白沙,上面还贴着价签 5元。
濮颂秋说:“我爸以前就抽这个。”
焦望雨看向他,过了一会儿问:“你想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