熏跑了就熏跑了呗,一老一少俩大爷,谁在乎?
百鹤憧憬:“等明明好了,我就带他回温哥华,不打扰你了。”
吴窥江说:“逢年过节我和夏姐去找你们。”
百鹤希望:“说不定过年就好了。”
吴窥江说:“那倒是不太可能,心急吃不了热豆腐,都等了那么久还在乎这几天?过几天再带他去做次正儿八经的检查。”
“终于能过个好年了。”百鹤瞥见钟在御来了,形象不能破,抖擞精神打扑克去。
吴窥江迎过去,陪他:“手套也不带?”
钟在御从善如流地锁好车:“这天才多冷,我还不觉得冷呢。”像光说不练假把式,挨到他身边,冻僵的手一挥,显摆自己皮糙肉厚,十分抗冻。
一刹如鹰隼,吴窥江眼疾手快,一把抓住。爪子冰凉,自己被冻麻痹了不知道,他干脆攥着往兜里一揣。
皮肤上沾了炙热,钟在御觉得手白长了,感知不到冷热。什么东西如毛茸茸的小猴,攀着攀着,蹿上心尖去了。
他不懂,想“不耻下问”:“老板,你在做什么?”
吴窥江煞有介事:“快热死了,替我冰冰手。”撒谎从来面不改色,冷不冷,热不热,自己的心思自己最清楚。
他攥上了手就不愿撒手,一刻也不想分开,恨不得把人时刻拘在眼前,随时都能看。
还要出国,又是几天不见,吴窥江干脆说:“过几天我还要带小百出国检查,你陪着一起,就当出趟差?我看小白最近离不开你,还要靠你安慰他。”
想谈个恋爱,吴窥江还得无所不用其极,琢磨着一来一回能上几垒,心眼多的自己都怕。
作者有话要说: 准备修个正经版的文案~
旧文案偏离中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