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沐恒却拉着他的手,凑到了他的耳边,对他一字一句道:“柯柯,我这里有一块弹片横插进去的伤口,好痛啊,我差点死在外面了……柯柯……你疼疼我……柯柯……”
柯函深吸了一口气,别过脸去看窗外。
他怕自己看多了示弱讨好的沐恒,忍不住就被他给带跑偏了。
“你还知道自己要死在外面了?”
沐恒伸出舌头在柯函小巧通透的耳垂上舔了一口,柯函的肩膀就是一震,但他还是没有转回自己的视线。
“我死在外面了,柯柯是不是就要做小,寡,妇了,嗯?”
“还是肚子里连个小兔崽子都没有的守,寡,小,媳,妇?”
柯函当即整个人从头红到了脚。
但他还是不肯就这样罢休:“你当初说好了是出去半年的,现在都半年多多少了?”
沐恒丝毫没有廉耻之心地接口道:“多了三个月零七天,我已经有九个月零七天,没有上过柯柯的床了。柯柯已经九个月零七天,没有宠幸过我了,我好难过啊……”
他说着就要把柯函的手往下带。
“它也好难过啊……”
柯函:“……”
他终于还是顶不住沐恒这个简直就是百分百的春天状态,一把甩开了他的钳制,翻身将沐恒压在了下面。
“你弄清楚 沐恒,先跑到那么危险的地方,人都没有,信号也找不到,的地方的人是你 不是我!”
被他压着的沐恒的眼睛里瞬间就盛满了水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