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喝喜酒!”
“哦哦哦,喜酒啊……等会儿,为什么是喜酒啊?”
“管他呢,反正我用手机录 ”
“你们在热闹什么呢?说出来让我也听听?”
在这个时候,谢老板刚好走进了一班的教室,左脸写着心情不错,右脸写着“咱老百姓呀今儿个真高兴”,那就是心情相当的不错了。
整个教室瞬间就被消音了。
一班的学生们顿时像被卡住了脖子的鸭子一样,痴呆地恢复到了原本的安静死机状态。
“怎么回事?”
谢老板把自己的课本跟教案丢在了讲台上,隐隐约约地有两份烫金的红本本躺在破破烂烂的课本跟被翻得边角卷曲的教案之间,只露出了小小的一角。
有前排的同学不嫌事情大的回了一句:“老师,沐恒同学说他要请大家喝喜酒。”
谢老板在眼镜底下的眼珠子顿时转了转,“哼”笑了一声,意味不明道:“消息挺灵通的啊,沐恒同学?”
沐恒思考了一秒,还是决定将错就错顺着谢老板的话继续说下去,省得让自己跟柯函再次被谈话。他对上次教导主任的谈话还记忆犹新,表示生平不想再听四十岁中年男子红着脸给自己讲特殊生理卫生课了,太折寿。
他还是挺正常的,他只想听柯函给他讲讲这个特殊的内容,到底怎么个特殊法。
“是的,我就是小灵通,小灵通就是我。”
顿了顿,他还补充了一句:“没白费我这么认真的给他递烟。”
谢老板:“少贫,葛老师我之前见过面了,人家这几年根本都不抽烟了,你别胡说,败坏人家老师的名声。”
洛可可:“就是,沐哥你别败坏我葛神‘人头收割机‘的名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