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明律……”但林茶喊他名字,半转过一对浮着水光的眼睛,“你……你答应过我的……”
画面静止,视频走完了进度条。
严明律合上荧幕,将电脑推回床头柜。
“嗯,”他俯下身,手臂自林茶身下穿过,反着手扣住了林茶的肩膀,“我答应过你。”
他将剩余在外的一并嵌入,嵌得严丝合缝。像是要安定林茶,或是要提醒自己,他又说了一遍:“我答应过你。”
他们紧紧地相契。林茶从身下伸过手去,抚摸到两人的结合,似是呜咽,声线有些颤抖:“严明律,只有我们两个就好了……我只想爱你一个人……”
让欲望攀至高峰至顶盛,让哭喊呻吟散作一地。
严明律用力摆动着腰胯,一道刃在林茶体内反复磨动。空气里的酒气愈发浓醇,林茶一副受想行识都烂醉,全身都被热浪覆没了,只随着严明律的动作载浮载沉。
骨头都在噼里啪啦地烧着,寒冬腊月里皮表也发烫。那热浪起初是温和的,带着林茶在无边无尽的欲海里浪荡。他动情地喊严明律,但严明律不应他,他不明所以,更是一迭声地呼唤。渐渐地风云就变了色,再来一个狠劲时他被浪尖猛地抛高,一声尖叫才到一半,天地已经翻覆了。
严明律将林茶翻至正面,扣着他的膝窝往下压。林茶眼泪直淌,隔着泪光更看不清严明律,更要叫他名字,一个严刚出口就被深重的吻堵了回去。
林茶喉头压着哭音,不晓得自己说错了什么,只知身下进出愈来愈快。严明律挺着力将自己送进林茶的深处、更深处。林茶上下两张嘴都要窒息,直至严明律终于放开他两片唇瓣,一道给出命令:“叫哥哥。”
“嗯嗯……啊、啊?”林茶给做得太过了,多灵光的脑子都转不过弯来。
“小茶,好孩子,”严明律的语气几乎是诱哄,“叫哥哥。”
林茶空空地张了张嘴,辨识着这个简单的音节。
这个音节,一个简单的叠字,是他理想的表意符号。
林茶从小就想做研究,因为能出入第六中心的人员全都是从事生化研究的,他的哥哥也不例外。哥哥那么优秀,这十年一定成为了学术界的佼佼者,在国际会议里讲话都发着光的。
林茶转学插班的高中历来表现平平,没有保送机会,于是林茶从早到晚都只一件大事:学习。真题题库里每一道题都被他刷得烂熟于心,别人只用了一半就不要的笔记本被他捡起来做草纸。只要能和他的哥哥近一点,这些根本不算是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