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哲也在旁抱怨:“这人是怎么做到连出试题的风格都能和PPT统一的?半张纸一大段全是字,连个分题都不拆!必答题还这么不友善?想我们爱做做不做滚吗?”
林茶憋不住话了:“Paper都这样一大段一大段,全是干货没废话。怎么,你还想他给你青春疼痛文学的排版啊?”
“你为什么要帮他说话!”蒋哲哀嚎,“你变了小茶!你不再是我们严明律PTSD患者群群友了。”
“我没有帮他说话,这是事实。”林茶一边狡辩一边点开手机新来的讯息,是严明律叫他去教学楼的楼梯间。
林茶嘴角藏不住笑,转过头与哀嚎连连的蒋哲说:“你们先吃饭,我想去问问刚刚考试的题目。”
“哎哟我天,”蒋哲语调浮夸,“你要不要这么好学啊?这都考完了!”
“考试是考试,学习是学习。”
“你问哪道题?”汤森好奇。
“最后一道。”
蒋哲瞪飞一对眉毛:“又是严明律!难道江湖传闻是真的,他真的偏心你?说!你们瞒着我们有什么私交!林茶底迪 ”
林茶给蒋哲这一惊一乍的说话方式闹得头疼,扭头就往人潮的反方向走:“帮我在食堂占个座。”
林茶登着教学楼的楼梯上去,视线每升高一阶都离严明律近一点。
他长得漂亮,从小到大不乏人追。蒋哲与他初识时也很有示好的意思,但他只不咸不淡地与蒋哲相处着,一阵子下来再钝一个人都能感觉到他的没感觉。
他对爱情的不向往是表现在犄犄角角里的。他什么事情都只愿自己一个人做,别人插手他还不乐意。
如果爱情是裨补缺漏的话,其实严明律说得很对,林茶完全无法从同龄人身上获取他所缺失的东西。
楼梯间嵌着一扇沾满尘灰的窗,冬日暖煦的阳光自中映入更显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