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抬举自己了。”严明律淡声回应。
当然开心,林茶笑起来花好月好,世上没什么要他烦的,天大的灾难都抗得下来,半片愁云惨雾都不留在生命里。
餐后回家是十点多光景,林茶洗浴以后就拿着抑制剂去敲严明律的房门,颀长的天鹅颈白皙无一物。
严明律清楚他有那种不舍得用新东西的脾气,但严明律不许:“项链买了怎么不戴?买了就是要用的,还想供起来给祖宗吗?”
“往上的祖宗就不了,往下的传家宝倒可以,”林茶笑嘻嘻,发间还沾着湿气,整个人连着声音都是又热又软的,“先给我打针嘛,等等要发情了。”
“就是要等你发情来试抑制环,现在过去拿。”
今夜不是雷雨夜,林茶是睡在客房,兜转一圈再进严明律房门时发情期已有征兆,喘着气瘫软在床边,手指都发着颤,绒盒掰了几次都掰不开。
林茶的信息素浓度开始攀升,严明律被勾得满心爬蚂蚁,从林茶手里抽出绒盒,取了项链俯身为林茶调校锁扣。
锁扣搭上的那一秒Omega的信息素浓度便骤降,这的确是个值得花钱的好东西。
严明律缓过神来,但林茶的反应已经不对头。
他觉得严明律像块磁,叫自己不住想往他身上贴,而被本能支配时理智就是个随时能碎成齑粉的便宜东西,他的手脚已不听使唤地往严明律身上攀拉援引,像藤蔓一样缠绕上去。
他体内的上一针剂已经彻底失效,他近乎是哭求:“严明律,我好难受……”
严明律转身想去够床头的抑制剂,林茶不知哪来的力气,死死抱着他不肯放走:“我不要打针。”
“不打针要什么?”
林茶胡乱蹭着严明律腰腹上的肌肉,仰起一对水灵的鹿眼。严明律避开他的目光。这样下去,就算这Omega收住了自己的信息素,严明律也能给他勾出想要传宗接代的生理反应。
“你看我。”
“小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