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静静地看了一段,而后林茶以一句题外话打破沉默:“我染这种发色,是因为我不喜欢别人注意到我的脸。”
他一对眼眸泛着湿润的红,声息动静全无,仿佛被扎进一针麻药的并不是严明律而是他,眉间都是苦衷。
“对不起,”他说,“我不是存心想骗你做坏事情。”
严明律冷笑一声:“不是存心?”
不久前那和蛇一样缠上来的人难道不是他,没存坏心能这样勾引人?
林茶支起半身拢近严明律,眼底清晰地印着严明律冷峻的神情。
“教授,我只是想留下来读书。我的才华比我的子宫值钱,我会证明给你看的。”
“我没有兴趣,”严明律冷声道,“临床不收Omega,我只是按规矩办事,你能暂时要挟我,但纸包不住火,迟早会有第二个人发现你的身份。”
“不会有的,”林茶笃定道,“你说过SS级别是极罕例,严教授,只有你能闻到我的信息素,只要你不说,就不会有人知道。”
林茶已打了抑制剂收住信息素,但严明律还是能闻到一丝丝勾人的香,像长满刺的藤蔓,攀拉援引着攻心。他一翻身控住林茶,声气低沉:“你的信息素是不是也是双S级别?”
“我想是吧,”林茶直直地看着严明律,“要不然你会那么疯。”
“那你算什么?才大一就懂爬老师身上要操?”
“可这也是你先 ”
林茶收住声音,心想就算是严明律先要威胁赶他出校,那也的确是按规矩做事,算来算去到底是他诓了严明律。嘴上便不再与他争执,推搡着道起开。严明律一记锁住他腕口,问做什么,林茶撇着眉毛,不满道:“你怎么老喜欢掐人手腕?”
“问你要做什么?”
“做东西吃,”林茶无奈,“你不饿啊?又没吃晚饭,还在床上打了一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