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深低低地笑了声,将手搂紧了些:“听话,抱一会儿就进去乖乖睡觉,明天你还上班呢。”
“听谁的话?上班那是我的事,你少管闲事,现在我说了算。”简绎不满起来,声音也气呼呼的,“我跟你说,你别以为现在得了便宜就卖乖,我还没有原谅你呢,我说了我要生五年的气,少一天都不行,你要是不想哄就算了。”
顾深笑了起来,呼出的热气喷在简绎脖颈间,痒痒的。
简绎扬起头来:“笑什么?不服气?”
“服,当然服,你说什么就是什么。”顾深把简绎的头按回胸膛,“不管你生五年的气也好,十年五十年都好,我哄你一辈子,好不好?”
“这还差不多。”简绎撅了撅嘴,又趴回顾深的胸膛去,“希望你以后也能一直保持这个态度。”
晚上顾深抱着简绎入睡,听简绎跟他说话,说从前他错过的那些时光,
顾深越听越觉得心里泛空,简绎说着说着又委屈起来,顾深心疼地捉着他的脸一遍遍跟他接吻,从嘴唇吻到他的眉头、眼睛、鼻尖、耳垂,然后一点点加重,最后啃上了对方的锁骨。
本就情愫暗涌的两人,哪能忍得住这般干柴烈火,两人很快就浑身赤裸纠缠在了一起。
这一晚,顾深要简绎要得特别狠,每一下都撞进最深处,似乎只有这样,不断将自己完全融入对方体内,看到、听到、感受到,对方在他身下的每一个最真实的反应,顾深才觉得一切都有了实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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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醒来时,简绎觉得自己浑身酸痛,也不知道是不是太久没做了,还是上了年纪的原因,虽说久别重逢,但考虑到第二天还要上班,昨晚顾深也只是很克制的只来了两次,可简绎现在居然还是浑身上下像要散架了般疼。
即便身上痕迹清晰,酸痛感明显,简绎还是觉得像在做梦一样,他静静地在床上,盯着天花板看了很久,才忍不住勾了勾唇角。
也不知道昨晚是什么时候被顾深抱进来的,简绎偏头一看,外面天已经大亮,身边是还在熟睡的顾此,而厨房那边似乎有什么响动,隐约还能闻见香味,简绎亲了一下顾此肉嘟嘟的脸蛋,挣扎着起身下了床。
厨房里,顾深正在煮早餐,简绎只能看见他的背,宽松随意的居家服外面套着围裙,锅里的汤正咕嘟咕嘟滚着,顾深将手里的面下了锅,又去拿洗好的白菜,一副专心致志的样子,全然没有注意到门口的简绎。
简绎刚一推开门,一股熟悉的香味就扑面而来,是阳春面。
简绎凑过去看了看,明知故问道:“你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