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司乐:“我在篮球场。”
陈楠:“和施首席小手拉小手地散步呢?”
杨司乐进一步缩小了范围:“我在去年社团嘉年华我们摆摊的那个地方站着呢,一个人。”
陈楠和谢沉双双对着手机屏幕,手指抬起又落下,犹豫了半天,不知道说什么好。
杨司乐给从床背后翻出来的易拉宝拍了张照,发到群里:“新学期新气象,今年不等社团嘉年华了。”
他深吸一口气,继续打字:“一时兴起,还没想好乐队名字。总之!随便,玩儿,都好,速来!”
陈楠点开大图,差点儿被这面印着红底白字的、皱皱巴巴的易拉宝给弄出两行猫尿。
明明一切仍恍若昨日,他连那天杨司乐玩“别踩白块儿”输了他几颗煮鸡蛋都记得,实际上却已经过去了这么久,宣示热情的红色也脱了色、落了灰。
他靠在书桌上,鼻子发酸地说:“操,还真就是校园文男主角呗,这一套|套的。”
站在路边的谢沉也回忆起了那个下午,如有所感地问杨司乐:“什么性质的乐队?流行爵士摇滚还是别的?”
杨司乐答:“都可以。”
“乐队现在有多少人?”
“就你和我。”
陈楠这边正感伤着呢,下意识为自己争名分:“过了啊杨哥!”
谢沉又问:“一周排练几次?”
杨司乐说:“看你,我每天都可以。”
陈楠觉得不对:“等等,你俩的对话怎么这么耳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