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司乐无所谓:评奖是什么奖?
求带飞吉他手:最佳表演,最佳曲目,乱七八糟一大堆各8000块现金。
半吊子鼓手:学校有钱啊。怎么报名?
非主流主唱:……冷静。
半吊子鼓手:我就随便问问。
贝斯:[文件]
半吊子鼓手:收到,我去填一份试试。
求带飞吉他手:大家今晚吃了什么?
半吊子鼓手:期末考完第三天搞活动,中间两天我们待学校里干嘛?
非主流主唱:半个苹果一盒无糖酸奶。
求带飞吉他手:不愧是跳芭蕾的,牛逼!
半吊子鼓手:赢了8000就做乐队的活动资金。
求带飞吉他手:哈哈,大家晚安!
半吊子鼓手:……?
长达三分钟的沉默后,林漓终于跟他讲了句正经的:“杨司乐,理想和无知有时候是同义词。”
十一点,施年练完曲子,困意绵绵地从二楼下来,还没推开琴房的玻璃门,就看见了坐在路坎上发呆的杨司乐的背影。
原来已经记住了,连他的背影都记得清清楚楚,施年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