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炀扯扯嘴,也不含糊,直接坐到了陈医生对面:“这是医院,我哪能经常来?”
“也是,哈哈,在家说顺嘴了。”陈医生笑笑,拿下固定的木板,手指轻放到谢炀手腕上,还没用力。
谢炀抿了抿嘴,小心地提醒了一句:“叔,您轻着点。我要面子,不想吼出猪叫。”
“行行行,我轻点轻点。以前你也不怕疼啊,摔伤跌倒的,自己就把就酒精往上怼了。”陈医生被谢炀逗得一乐呵,随即半开着玩笑,活跃紧张的气氛,“实在疼了,你就转身咬你爸去,你爸皮糙肉厚的,不怕疼。”
谢炀不吭声了,他琢磨不明白这疼和咬之间到底有什么联系,这两东西一出现在他脑子里,就弥漫出一股侵袭思维的熟悉感。
偏生他找完所有的记忆,仍旧说不清那点莫名的熟悉感来自哪里。
然后他一抬眼,和靳辞的目光撞在了一起。
几乎是突兀的,他的脑子里闪过靳辞半哄着他,冰凉的手指抵在他的唇中,压着他的下齿,他好像听到靳辞在说:“羊崽,疼就咬。”
谢炀被这想法吓了一跳,几乎是逃跑一般,心虚地别开了眼,只留一对微微发烫的耳尖。
“没啥问题,”陈医生皱着眉,细细检查了好一番,“就有点扭伤,这玩意儿你好好休息休息,他自己就能好。”
几人皆是松了一口气,偏生谢医生总觉得没检查仔细:“检查仔细没啊,就这么看看就完事了?不上个机器什么的检查一下?”
“谢医生,你也是医生。”陈医生不失礼貌地好心提醒了一句。
谢万这个模样却是像极了一些总觉得没检查出什么毛病,没有轰轰烈烈地进行什么仪器检查就觉得不心安的病人。
谢万尴尬地轻咳了一声:“关心过度。”
陈医生没说话,轻手轻脚地将板子固定好,“别用力,多休息。就这么保持个几天就能取了板子,不严重的。”
“好。”谢炀点头,正想挥舞几下不严重的左手,却在靳辞的目光中缓缓地放了下来,不敢造次。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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