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会直接说,但他会身体力行地让你感受到,他在嫌弃你。
沈星宿也没在说什么,钱如风带着人进来之后,他就召集好众人,简单地讲了几句,又开始排练了。
不知是不是文化宫比不让开空调的学校礼堂更加凉快,整一个早上过去,总共排练了三次整场,三次都没出什么大问题,虽然沈星宿依然觉得好像少了些什么,但总体情况他已经很满意了。
就是,靳辞和谢炀之间,一上一下,眼泪落进对方眼里的那个场景。整场练了三次,他三次都不满意。
若问题单单出在一个人身上,那还好说,另一个人情绪起来,配合好就没问题。
但是,整一上午,沈星宿这边刚提了一下靳辞,下一场谢炀就不再状态;说了谢炀,再下一场,靳辞又出状况。
手碰上谢炀的左脸,静默了两三秒才拿开。
谢炀呢,像是没感觉到靳辞滚烫的眼泪砸到脸上一样,音乐背景都换了,才念叨出“哥,我不疼了……”
气得沈星宿牙痒痒。
偏偏他又说不出什么重话来,只能当时今天两人都不在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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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去附近的小店点了一桌家常菜,其余人吃得挺香,谢炀却没吃几口就起身离开了。
往外走了走,进了一家副食店,要了一大袋雪糕,叫人等会儿送到文化宫里去,又出来,去边上的小店里买了一大袋葡萄。
然后就往文化宫原路返回。
进了文化宫,谢炀把手里的葡萄递给看门的大爷,唠了会儿嗑。向大爷要了串钥匙,谢炀才挥手进文化宫里去了。
文化宫旧址,不大,但该有的还是都有。
边上几栋练习的教室,有美术的,音乐的,舞蹈的,还有武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