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航吓了一跳,赶紧去抓,结果不小心还扯掉了绑在鸡脚上的绳子。鸡脱草绳桎梏,犹如鱼之得水也,一路神挡杀神,所向披靡,所到之处挥洒热血。
乌兰巴尔思述伦卧槽一声,说:“我这辈子就没见飞得那么高,群攻范围这么大的鸡。”
裴航差点崩溃:“别说风凉话,快帮我抓住它。”
穆凌一言不发,下场来帮他抓鸡。
两人一左一右围攻,那鸡挂着半只脑袋,一路飞一路洒鸡血,场面一时十分可怕。
裴航淋了满手的血,滑不溜秋地总是抓不住,穆凌却是被这个几乎断头还活蹦乱跳的生物吓到了,只能帮他大概拦着,不敢上手。
那鸡飞来飞去,忽然觑准一个角落,直往肖珊珊那边扑过去。
一声高昂的鸡鸣之后,肖珊珊单手捏住送上门来的鸡,稳稳站在原地。
裴航:“……………”
穆凌:“………………”
肖珊珊询问:“宰了?”
裴航愣愣说:“对。”
肖珊珊念了一段往生咒,干脆利落地拧断了鸡脖子。
裴航默默地料理鸡,穆凌默默收拾院子,乌兰巴尔思述伦默默地回了房间。
裴航把鸡汤炖上,问她要不要一起吃晚饭。
肖珊珊说:“你们吃吧,我下午吃太饱,出去跑几圈。”
高原反应严重到下午才能出门的人话都不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