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秋寒拧着眉思索。
江湛以前确实跟他提过要不要搬去榕台,他拒绝了,后来江湛就在单位附近给他买了云间的别墅。
季秋寒当时拒绝的原因除了离单位远,还有一个就是:他并不确定自己能否跟另一个人同在一个屋檐下亲密生活。
“江湛以为我不喜欢住在榕台,所以他宁愿跑这么远也要来这里找我?”
吃一堑长一智,易谦对于这类问题极度敏感,用词十分斟酌。
“这个,大概…可能…是吧?”
季秋寒终于明白过来,这大概在江湛眼里又是一件‘小事’。——所有只要不触及到江湛给他划的底线的事,在他眼里都是小事,自然也都能无条件的顺着季秋寒,不用问,也不用说。
于是,当隔了一个星期回来的江湛在榕台看见季秋寒时,眼底除了一片欣喜还有惊讶。
“宝贝,怎么来这儿了?”
季秋寒刚下班,全身上下就拿了一个文件夹,开口就一句让易谦惊掉了下巴。
“嗯,我搬过来住。”
晚上,季秋寒端着养胃茶进江湛的书房,桌案后的人眉毛拧成一团。
“我也要喝?”
“提前给你适应适应,魏老的方子。”季秋寒面不改色地把满满一大杯放下,“魏老那边约好了么?明天我请假,陪你一起去。”
他说的自然是给江湛调理睡眠的事。
江湛无奈地摇摇头,把手里的报表放下,将人拉在腿上坐。
“可轮到你治我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