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某人一点没自觉,推着他“先洗澡,洗完澡在仔细说。”于是,澡是洗了,可是洗着洗着直接洗到了床上去,最后他连抬抬指头的力气都没有,别提仔细说了。
“腰还疼?”
下床了关心了,季秋寒冷清的眸没好气的斜过去:“要不今晚换你被折上几叠,试试疼不疼?”
江湛这个人,要是让季秋寒现在用一个词来概括,那绝对是是赤.裸裸的衣冠禽兽。
白日里几乎是把他宠成了一颗含在龙口里的珍珠,磕碰一点都心疼的不得了。
但只要一上了床,那简直就是原形毕露,凶兽出笼。叼着他的后勃颈一路拖回巢穴,怎么发狠怎么折腾他,一夜下来季秋寒尾音都带了哭腔,结局当然是被身后人更加兴奋地艹散了架再拆吞入腹。
饫甘餍肥的江湛,俨然一派千依百顺的温柔情人,给人揉着腰哄,易谦走过来。
“哥,域哥来的电话。”
江湛不再闹了,跟季秋寒说了句等我,就去一旁接电话了。
夹着手机,他一张张看过易谦递过来一叠照片。
“我说你这两年真是越来越心狠…,”把照片随手扔到桌上,江湛朝电话那头的周域说道:“看来Qineit手里的那些客户资料比他家十几口子人命都重要,这样也好,说明我们费这么大工夫要找的东西有它的价值。”
“行,那就明天吧。”
清晨,手机闹钟兀自铃铃铃地响了两轮,季秋寒才堪堪睁眼,江湛已经走了。
他起身,忍不住抽气,…腰酸背痛。
季秋寒头痛着扶额,忍不住暗骂道,天天这么来,他要是还有多余的精力去发江湛睡眠有病才是神了。
周一上班,他的车出了事故之后就被江湛送修了,江湛多有钱不知道,季秋寒反正也没太缺过,稳稳地小资生活线以上,进口车,零零件件都得从大洋彼岸运过来,更何况前引擎盖撞地损坏不小,估计没个半个月一个月的下不来。
到了车库,方北早就等着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