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有人说想我了吗。”江珩语气轻描淡写。
他从包里取出随身带的笔和本,包的夹层里露出飞机上发的一小袋坚果,这让吴徵反应过来,江珩恐怕一下飞机,家都没回就先跑来开会。
吴徵顿时感动的一塌糊涂,但与此同时他又感到哪里不对。
这话的意思是他想江哥,江哥才回来了?事情不是这么说的啊,这种展开令人感觉很不和谐,或者说太和谐了,容易让人想歪,那就太对不起江哥那位“心上人”了。
“开玩笑的。”江珩又适时开口,“现场的事差不多搞定了,我打听了下这场会规格有点高,怕你一个人搞定不来,王所可不会像我这么罩着你。”
这话说得倒很有道理,王所肯定只会把吴徵推出去让他面对风雨。当然了,从工作角度来说,这也没什么错,只不过让吴徵选他肯定还是愿意缩在老母鸡江珩的翅膀底下。
“江哥辛苦了。”吴徵真情实感地说。
又在心里补了一句:下次调戏我就不必了,很容易让人想多的。
江珩又笑笑,在会议室里他整个人的气场就显得很端庄,所以笑也是很营业那种感觉。
带着这样的笑容江珩看向吴徵:“刚才画的画给我看看。”
吴徵:!
吴徵警觉地盖住小本本的封面,这可不能给江哥看,江小珩,害,太丢人了。
结果眼看江珩唇角又勾起一丝不太明显的笑意,这个和营业的笑容又不一样了,带着一种居心不良的味道。
“不就是江小珩吗,我都看见了。”江珩挂着这丝笑意,看着吴徵,伸手,“来让我仔细看看我儿子。”
吴徵:“……”
江珩都说江小珩是他儿子了,那吴徵只能给他看,要不自己岂不是成了隔断父子亲情的恶毒老母亲。
于是吴徵不情不愿地把笔记本递给江珩,为了避免让他看到自己之前在其他会上的涂鸦,还不得不自取其辱地直接翻到了江小珩那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