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徵:……不是吧。
江哥跟家里竟然已经僵硬到了老死不相往来的地步,江哥的口气是这么忧伤。
其实江珩跟家里关系虽然不怎么好,但这个颈枕退休纯粹是因为老家通了高铁,一个多小时就能到,再也不用车上睡觉了,社会主义好啊。
但吴徵怎么敢追问,他已经放弃发言了,感觉自己随便说点什么都会触痛江珩的内心。
于是江珩懵逼地看着吴徵站起来,走到他身边,一脸严肃甚至还带着点沉痛地弯下腰,轻轻搂了他一下,然后拍了拍他的肩:“江哥,我以后一定会好好加班,尽量不给你添堵!”
这是吴徵心中,自己能最大限度为江珩做的事了。
江珩一脸问号地答应:“啊……好。”
——
第二天一早,吴徵被一阵陌生的音乐声吵醒,睁眼,面前是陌生的灰色沙发罩。
吴徵一翻身,江珩站在沙发边上,凝视着他。
“上班了。”江珩唇角浅浅一弯。
吴徵:……
吴徵苦着脸洗漱,江珩还贴心地给他准备了一次性牙具。
但还是想翘班。
回头看到半倚在门框上,满脸写着“我看你今天怎么翘班”的江珩,又认真评估了去单位路上突然逃走的可行性之后,吴徵终于认命,乖乖洗脸刷牙梳头。
吴徵刚睡醒的样子傻乎乎的,像个小奶猫。
江珩看着认真刷牙,一嘴泡泡的吴徵,思绪有点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