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出是做了准备的,虽然大部分专业名词祁燃都听得似懂非懂,跟上理论课似的。
但这样的分析好像能让陈述者镇定一点,越往后言词也越来越清晰流畅。祁燃就耐心等着他背书,没有打断提问。
一直听着,终于到了结论部分。祁燃才开口问,“意思是我没有得癌症之类的对吧?”
“……”
程沛奇噎了一下,以为自己没说清楚甚至想重头再说一遍。之后马上明白过来,确实不能传达得太书面,毕竟不是在实验室里工作的同事。
于是省去那么多过程,直接下结论说,“没有。除了腺体,你身体其他器官都是健康的。癌细胞筛查结果也正常。”
所以还是只有腺体问题。
跟原先心里预计的差不多。祁燃心情没有太大的波动,“那我的腺体,还有康复的可能性吗?”
“自体康复的可能性……”
“为零吗?”
“通俗地说……是的。”
……果然是这样。
这个也已经想到过了,虽然无法免于失落,但还在情绪可控制的范围内,祁燃叹气,“辛苦你,我知道了。”
“啊……还有,我的检查结果有没有显示出前几次疼痛的原因?就是……嗯,跟我那个,性/生/活有关吗?”
“是的,确实高度相关。”
程沛奇言简意赅地解释了两句。告诉他那个每次就遭雷劈似的痛症,根源问题也是出在腺体上。
既然其他地方都没有问题,原因出在腺体上也不算出乎意料。祁燃说,“那我该怎么缓解这样的症状?需要吃点药,还是做些治疗?我之前吃过医院开的普通止痛药,但没有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