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苗破罐子破摔,在项澍耳边大喊道:“有反应了!硬//了!我硬//了 ”
项澍先是一顿,等反应过来了就是笑,照顾着祝苗的面子,没笑得太开,拳头抵住唇边,努力不让嘴角上扬,但眼睛微微眯了起来。祝苗没被他笑萎掉,反而越发精神起来,牛仔裤紧紧地绷着,绷得难受。
他清了清嗓子,声音里有难以掩饰的笑意。
“你自己解决一下,我去楼下,别憋坏了。”
项澍撑着地就要站起来,也不知道是因为他手臂肌肉线条好看所以才穿无袖,还是因为无袖显得他手臂肌肉好看。酒壮祝苗胆,他觉得自己晃荡一下脑袋,里头都是酒精,燃点特别低,项澍的一个笑、一个动作都能点燃,把他脑袋瓜子里的理智烧成灰。
这段时间以来的沮丧和困扰,之前面对项澍时候的挫败,都像隔了一层雾,感觉模糊,他脑袋中只剩下一个念头,自己解决什么?我只想把你解决掉。
他刚才难为情得不敢翻身,就怕自己暴露了,这时候什么都顾不上了,他不想项澍离开。祝苗从沙发上扑到项澍身上,把项澍撞得又重新一屁股坐回到地上,吃疼地闷哼一声。祝苗不等他再说话,紧闭着眼,脸往项澍的脸上凑。
他鼻子尖出了些汗,湿漉漉的,像小狗的鼻尖,一直在项澍的下巴上拱来拱去。
项澍扶住他的腰,生怕他摔下去,仰起头避开他乱蹭的嘴唇。祝苗撑着他的肩膀,没有亲到嘴唇,反而把脸凑到了项澍的下颌和脖子上。祝苗脑子里乱糟糟的,无师自通地去亲吻能够到的唯一一个目标:项澍的喉结。
外面的暴雨还没停歇,就在这个时候,突然响起一道炸雷,雷声好大,惊得两个人动作都停了两秒,笼子里的猫也叫了起来。店里的灯突然灭了,四周陷入了一片昏暗,伸手不见五指。
跳闸了,项澍想到。
就在下一秒,祝苗仅仅停顿了两秒的热情卷土重来,四周暗得看不见,唯一可以感受得到的的只有彼此异常升高的体温。这一次,祝苗准确地搂住了项澍的脖子,找到了他的嘴唇,他急不可耐、毫无章法地去撬开项澍的嘴唇,亲吻他。
太黑了,大玻璃窗也都被不锈钢卷帘挡住,连闪电的光也照射不进来。
项澍感觉到自己喝下去的那些酒精也在蒸腾。
项澍动作一顿,下一秒,祝苗感觉到天旋地转,他被项澍一个翻身摁在下面,老旧的木地板“嘎吱”一声响,但祝苗的脑袋没撞疼,项澍的手掌稳稳地托住他的后脑勺垫在下面。
与此同时,他搭在项澍背上的手因为突如其来的快感,用力一抓。
他早就想这么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