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钱人都是一样的!
邵允琛也好,唐启枭也好,本质都是一类人。
不……唐启枭更加恐怖。
虞岁回想起,他刚取出来的肾,被唐启枭捧住,痴迷的看着模样。
虞岁不由得瑟瑟发抖。
唐启枭笑意更浓,“岁岁嗓音可真是好听,连骂人都这么悦耳,刚才不过是开玩笑,我哪能忍心让你流产啊!”
虞岁压根不相信这个人的话。
唐启枭什么事情做不了!他怎么可能不忍心呢!
他拼命地抵抗着,可原本就没什么力气,稍微动了几下,就让他冷汗涔涔。
唐启枭哄着虞岁,“岁岁乖……”
虞岁想也没想的狠狠的踢了唐启枭双腿间一脚。
唐启枭不由得闷哼一声。
唐启枭原本还在满足的搂着虞岁,跟一只老猫搂着只小老鼠似得,一不留神就被踹了一下,剧烈的疼痛让唐启枭脸色阴沉一片。
唐启枭甚至不敢置信,他居然被眼前这个漂亮的小东西狠狠的踢了一下。
“你!”唐启枭恼怒,“你可真倒是无情,也不害怕把我踹的以后没反应了?”
虞岁倔强的开口,“唐先生三番两次戳痛我的伤,还美名其曰的要帮我疗伤,你也应该体验下,我有多么痛苦!”
虞岁说完,转过身,趁着唐启枭吃痛的时候,想也没想的从卫生间隔间里钻出去。
刚从隔间出去,虞岁脸色不由得微微一变。
门口站着邵允琛和苏情,而身边则是邵允琛的父母,一群人本来欢欢乐乐的,正在说笑,而他从卫生间里钻出来,衣衫不整的模样,把在场的人都吓了一跳。
邵允琛的父母,虞岁是见识过的。
邵允琛车祸后,刚醒过来没多久,邵母就过来找他,拿着支票砸在他的脸上,让他拿了钱就立刻滚出去。
邵母骨子里瞧不起他,嫌弃他穷人还有一身傲骨,觉得他花样蛮多的,就是为了骗钱!
他那时候把支票接过来了……
然后,撕碎了,砸在了邵母的脸上。
之后,邵允琛知道了这件事,他被邵允琛狠狠的带到床上收拾了好几遍。
虞岁又低着头,被迫去给邵母道了歉。
如今看到邵母,他下意识地攥着手指,大概是那一天晚上折磨得太凶,深入骨血里了。
邵母被吓了一跳,随后又不悦的拧着眉头,“你怎么在这里?还穿着伴郎服?等等?!你不会是要过来闹事的吧?”
两年后的今天,和邵母再次重逢。
邵母还是那么精致优雅,而他的眼睑破了,影影绰绰的,甚至有些看不清对方的面容。
“……”
“怎么?说不出话来?心虚了?还是说你贵人多忘事,不过是两年,连我是谁都忘了?”邵母咄咄逼人。
虞岁将内心的波澜压下去,倔强的开口,“您误会了,我只是来参加婚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