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也是。”苏任说,“要有事记得给我打电话,我在哪都能赶过来。”
“你忙你的,不用操心了。”
苏任看着他抿起的嘴唇很想亲一口,谢天却一本正经地问今晚有没有快乐的事情要做?
“不了吧。”虽然苏任也有情不自禁的想法,但一想到老周就在隔壁,对自己这精心装修、隔音良好的房间产生了一丝不自信。
谢天说:“没快乐的事情那就早点睡吧,老周起得可早了,别到时候吵醒你又黑眼圈了。”
“多早啊,总不能比你还早吧?”苏任虽然去过老周的学校,但那几天都是被操场上晨练的学生吵醒,至于老周几点起床他倒是没关心过。
“四点多吧,不过可能在你这不会那么早,就算醒了也不吵你。”
“没事,我定个闹钟早点起来。”
“我起来做早餐,你起来干什么?”
“陪你做早餐。”
“那我叫你,不用定闹钟。”
谢天把灯关了,苏任就搂着他睡。以前和谢天没有明确关系,分开两个房间睡的时候,苏任只要关上灯就会感到一种对阴暗未来不确定的焦虑,有时候彻夜难眠,整晚都睡不着。现在幸福触手可及,稍微靠近一些就能感觉到来自另一个人的体温,随着夜晚而来的压抑再也不会让他失眠。
第二天天没亮,苏任还在睡梦中,谢天没有叫醒他,自己悄悄起来洗漱。
这么多年,他对老周的生活习惯十分了解,快五点的时候去隔壁轻轻敲门,老周果然已经换好衣服,丝毫没有刚醒来的样子。
“我下楼去给你做点吃的。”谢天说。
“太早了,不会影响人家休息吧?”老周担心地问。
“不会,他起得也很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