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玩什么了?”顾从燃问,“你不早说,我可以陪你去。”
“没玩什么,纯逛。”许沉河还在咬文嚼字,他不知道顾从燃对江画是否也用“陪”这个字,比起陪,他更看重伴侣之间的共同享受。
终是败在两人不明不白的感情上,许沉河懒得追究太多 顾从燃没摘下来过的戒指上那句深情的英文、杀青时未出现过的身影、他对他的说话方式,许沉河既沉沦又理智,他知道自己可以要什么,哪里该有个限度,哪些该放弃。
他都知道。
挂线后许沉河看了部未删减过的同性/爱情片,矜持不代表禁欲,某些镜头时他撩开浴袍绷着两腿自给自足了一遍,出了身热汗又去冲了个澡,回床上后垂着酸软的右手困倦地入了眠。
次日天未亮,许沉河就起了,吃过早餐后麻利地收拾行李退房,和随行的团队一同奔赴机场。
两个半钟的飞行,抵达呈桉市后果见天气一般,天空乌云密布,但雨并未落下。
在机场,许沉河再次见识了江画的魅力,四面八方涌上好多各种打扮的女生,尖锐的叫喊几乎要刺破耳膜。
“画画!我恨我昨天没去派尔乐园偶遇你!”
“美人,你手臂的伤还好吗?”
“呜呜呜画美人这是我第一次见你,本人真的好帅……”
墨镜挡着,黑口罩卡在下巴上方堪堪遮住自己的疤,整张脸只露着鼻子嘴巴,许沉河疑惑,这也能看出帅气与否吗?
尽管不懂大家是真心夸奖还是吹嘘过头,许沉河仍然勾着笑,他被护在保镖围起的保护圈里,安然无恙地进了航站楼的贵宾休息室。
顾从燃答应过会来接,许沉河让其他人先回去,自己按亮手机给顾从燃发消息:顾总,我到了。
对方没回复,许沉河猜想顾从燃在开车,不得空回复消息。他端起平板插着耳机看真人秀,看得入了迷,一期看完转下一期,不知不觉在休息室耗完了两个小时。
眼睛的生涩和肚子的空荡双双向主人抗议,许沉河关了平板,拿起手机给顾从燃发消息:你到了吗?
久坐尾椎酸痛,许沉河站起来在休息室里走了个来回,翻到手机通讯录给顾从燃私人号拨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