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千秋……”
“嗯?……”
“……说点什么,什么都好,说点什么……”
“…………”
“说点什么……”他说得细弱,句末的尾音几乎被颤动的呼吸吞没,“什么都可以……”
如果听不见千秋的声音,他就好像被独自关在了地狱里。
“嗯……”男人应着声,隔了数次呼吸的时间后才突兀道,“我以前……有个姐姐……”
“……”
“很漂亮……是Omega……”
“……”
“……她很喜欢……鸢尾花……和你一样……”话语断断续续,仿佛千秋正仔细地回忆着细枝末节,“……有时候会,摆一盆……到我的房间里……”
他没有回话,自私地等着千秋继续往下说。
男人并不是个擅长讲故事的人,一句一句凌乱琐碎的形容,很难让人串联出前因后果。
但银雀听得认真,不放过他每一次停顿时的呼吸因,不放过每一次男人的犹豫茫然。
“我一直觉得……对不起她……嗯……”男人说,“因为我没有……救她……我救不了她……我也没,没确认过……她是不是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