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回来了?”
“是的。”
就和他猜的一样,这里面果然不像表面上那么简单。
婚礼上银雀目不能视、口不能言的模样他还历历在目,像殷千秋那样的人,怎么想也可能犯下这么低级的错误。更别说丹龙原本就是殷千秋的人。
只是不知道,可怜的雀鸟是否又毫无察觉,再次被人玩弄于鼓掌。
殷柯突兀地将腿放了下来,那动静吓得主事人话都停了,还以为自己说错了什么。
殷柯站起来,随意地将烟扔下地用脚尖碾了碾,斜眼看向他:“没你的事,忙你的。”
他迈开腿穿过列队等候面试的工人:“回去看看了。”
“放心好了,只是点让他昏睡的药,不会有任何影响。”
所有的下人都被关在门外,卧室里丹龙和千秋正一站一坐地围着床上昏睡不醒的Omega。早间已经有人换过了床单被套,现下卧室里又恢复了往常的干净。丹龙说着话,目光从银雀脸上挪开,落在了窗台前的花瓶上。
几只山茶花插在瓶里,开得正盛。
千秋的垂着眸,嘴唇紧抿着没有说话;丹龙自顾自地走向窗台,低头闻了闻花香:“……我怕出纰漏,所以他依然是成银雀,只是成家的覆灭跟我们无关了,是你从监狱里把他捞出来娶了他,然后大概遇上了谁的偷袭……细节上的东西不可能完全通过暗示加给他,剩下的就等你去解释了。”
“嗯。”
“至于‘钥匙’……”丹龙犹豫着道,转过身刚准备再补充两句,却又停了嘴。
千秋正抚摸着银雀的脸颊,手指拢着他细软的头发……那副神情是丹龙从来没见过的。
珍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