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过。”
“听说过什么,说来听听。”
“成家唯一的继承人,曾经有个Alpha的哥哥,十一二岁的时候被仇家绑架过。”
“还有呢?”
“被绑架犯强 标记过的破烂,目中无人,自以为是,”千秋道,“实际上只是成家今后联姻用的道具,成家的财产迟早会落到别人手里,有权有势有钱也摆脱不了Omega只是个生育工具的命运。”
银雀怒极反笑:“你知道的还挺清楚。”
“但我不这么觉得。”
千秋说话时总有股特别的味道,他太平静了,不仅仅是面无表情,就连藏在发丝阴影下狭长的双眼里,也没有任何情绪。就好像他说的任何都是客观事实,他能在说话时完全抽离掉自我……即便有些话明明是主观的念头。
他说:“我觉得少爷很美,很强大,值得追随……如果少爷把我留在身边,我会永远忠诚;如果少爷希望我死,我会按照少爷的意愿去死。”
银雀恼怒地按下保险,手指抵着扳机,更用力地压向男人的下颌:“你以为我不会杀了你?”
“如果少爷想,我会接受。”
男人并不避开他的视线,按规矩来说下人直视主人实在失礼。可银雀在和他的对视里,怎么也没办法按下扳机。
他皱着眉,怒气不知何时已经退却,只剩下难以言喻的闷。
像有什么阻塞着血管,每次心跳都十分费劲的闷。
倏忽,枪口离开了男人的下颌,银雀拎着它转身,重新在椅子上坐下。手枪被磕在桌上,银雀转手拿起烟盒,里面却已经空了。
千秋非常称职地跟过去,将水盆放在桌上,在银雀要烟前先拿出了烟盒。
“BASA,1.1mg,硬盒。”银雀念着,“你抽吗,我允许你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