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漱白被他突如其来的拥抱和眼泪吓了一跳,连说话都磕巴了,
“卧槽,不是,你……你哭什么啊……”
邹毅和蒲在希也惊呆了——
虽然是很感人,但也不至于真的落下热泪吧!
而且是一秒落泪,容钰珩这是什么生理构造!
但容钰珩确实是个特别容易被感动的人,尤其现在一人孤身在外,忽然之间受到关怀,他觉得自己娇弱的神经一下就被触动了。
他哭嚎了一会儿,直到嘴里的口水都拉了丝,亮晶晶地反射着灯光,这才合上嘴巴。
容钰珩抬手抹了抹眼睛,接过口袋。
里面的菜还是热腾腾的,包装很精致,一看就知道是从大餐馆里定的。
周漱白有些别扭,“你今天帮我拉了行李,我只是想谢谢你而已。说好了请你吃格鲁吉亚菜,也就四百多吧,一点都不贵。”
三人,“………”
好了,这傻缺炫富的本质依然没有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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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择琤回到家里已经是晚上九点。
他的父亲温仲昀是老一辈的戏曲大家,这个点了还在客厅里放着录音机,咿咿呀呀地跟着唱。
温择琤路过时听了两句,竟然是戏曲的《窦娥冤》,曲调哀转戚绝,唤醒了一些他原本想要尘封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