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呢?”女人指着姜满,因为有自主意识,所以她的仇恨不会消。
“他也会,”老和尚一视同仁,“不过现实中尚有监狱和刑罚,站点里只会更严苛。”
“严苛”不是什么好词,不过女人听了很高兴。
“二十二个小时。”终于在每样东西都被黑白的纹路分割成两半时,许阳景得到了片刻的喘息。
由于这些怪物跟女人的情况不同,这些东西由始至终都是死物,并且没有脑子和思维,所以被制衡后就僵愣在原地,再也不动了。
傅忘生也停下来看了看手表,目前所有事态的发展都未能出乎他与赵浅所料。
他几年前就体会过这种感觉,只要熟悉站点的套路,一切尽在掌控中并不只是说说而已。不过即便是傅忘生,偶尔也会进入几个颇具挑战性的站点……与赵浅相遇后,这种无能为力感曾经反复,傅忘生一度觉得自己已经到顶,没有成长空间了。
直到此时恍然,他才发现连这号称绝无生还的一天站点,也不过尔尔。
系统若要强迫乘客百尺竿头更进一步,只要一步步施压外加潜移默化影响,即便谨慎心细如赵浅,经验老道如傅忘生,也是逃不过的。
“差不多该开了。”赵浅轻轻落在傅忘生旁边,“郑凡那边会出错吗?”
傅忘生造作的“哼”了声,“你不相信我,你怎么能不相信我,郑凡好歹是我□□出来的吧。”
“……”请问这位太监您有事吗?
那枚被夺来夺去的怀表已经确认只有赵浅和傅忘生同时被其感知才能发挥作用,为了确认这个观点,赵浅试验了各种办法,所以郑凡临走时除了揣着怀表,还揣了一小瓶的血。
这瓶子是小药品,还自带了滴管,血是赵浅和傅忘生混合起来的血,里面滴了防凝血的药剂,赵浅试过,就算血里有杂质且离开活体,仍然能够使用。
巨大的洞口在两站之间形成了漩涡,郑凡在洞口的那边,形容狼狈的可以……他现在进三天的站点都不至于伤成这样了,结果在五天的站点里栽跟头栽得不轻。
其实也不怪郑凡,这怀表在他身上,直接导致郑凡成为所有npc的攻击对象,他能活着就不错了,还在乎什么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