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目前为止,这个策略算是彻底行不通了,两天时间,乘客们在相对放松的环境下断断续续有近六个小时的休息时间,当然对比系统之外八小时的充足睡眠相差了很远,但也足够乘客们调整心态。
会议室中很安静,亏得此处勉强维持着五分之一的原状,乘客们或坐或趴在桌面上打瞌睡,警戒心强或忐忑不安的新手睡不着,也闭着眼睛尝试让重如擂鼓的心跳缓和一下。
赵浅和傅忘生却丝毫没有困意,他两坐在会议室的门口,活像左右两个门神,过一会儿,赵浅忽然开口问,“说说吧,怎么回事。”
傅忘生不是个容易被影响的人,他虽与赵浅不同,拥有正常的七情六欲,但理性凌驾情感之上,他总是能在最好的时机做最对的决断
这个决断可不包括明知打破墙壁会被惩罚的情况下,为了一个拥抱不惜代价。
“你的记忆。”傅忘生就知道自己的反常一定瞒不过赵浅的眼睛,与其这时候扯皮,将赵大美人撤下的心防再拴上去,还不如实话实说。
傅忘生继续道,“第二层借用你的记忆制作了一个真实的幻境,而我进去了。”
“哦?”赵浅声音一沉,他问“你看到了什么?”
“你别那么紧张,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东西,”傅忘生笑道,“我看到你很年轻的样子,锋芒毕露的,好是好,但想一想我那时候也不过毛头愣小子,能给你的恐怕十分有限,可能口中嚷嚷着要你的感情,最终却将这份感情浪费了。”
“我还看到了那个叫‘刘’的人,跟我有三分像吧,不能更多了。”
傅忘生准备将这一句直接带过去,却被赵浅精准地捕捉到了。
“你看见刘了?”赵浅问,“什么感觉?”
“不是个好人,”傅忘生有些烦躁的抓了下头发,“他还活着吗?”
“死了,我干的。”赵浅说着,忽然翻身半跪在傅忘生旁边,他的目光紧盯着眼前人,让傅忘生在其中看到了一些平素不易察觉的波动。
赵浅道,“傅忘生,你记住,若是有一天你要背叛我,会跟刘是一个下场。”
傅忘生顺着这个姿势亲了一下赵浅的头顶,“你放心,我永远不会。”
“……”三天不打就得寸进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