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轻冉轻轻地捂住男人的眼,在顾承执的放任之中,少年小心翼翼地从身后啄吻着男人的面颊。
顾承执如同一块冰冷而毫无声息的雕像,直到他费尽心机地啄吻了许久,气息有些乱地慢下动作后,男人才拉开他的手,转身吻上他唇瓣的力度陡然大得如同咬住猎物脖颈的凶兽,死死得不给他半分与迟疑的机会。
“郑伯……很快……很快要来了……”
在顾承执的深吻中,纪轻冉只觉得仿佛胸膛里最后一点气息都要被男人吸干,然而他脑中最后一丝理智仍守卫着底线的清明。
顾承执冰冷的唇瓣厮磨地贴着他的脖颈,男人的气息低沉而嘶哑得几乎将他融化。
“我们去卧室,郑伯不会打扰我们的。冉冉,今天不做到最后,让我碰碰。”
纪轻冉迟疑着,在想到男人刚刚索要着“哄”的语句后,缓缓在顾承执怀里放软着紧绷的身子。
想着电视剧上男主对待女主的语气和动作,纪轻冉试图如同摸着大狗一般地用力摸了摸男人的头发,他用着—种鼓励的语气笑着说道。
“你来吧。”
明明昨天的隐痛还没消除,最后纪轻冉气若游丝地躺在顾承执怀里,靠着顾承执的手一口口喝粥的时候,挣扎着仰头说道。
“我,我现在算是……把你哄好了吗?”
少年的声音带着情欲后的沙哑和哽咽,微红的眼角如同被欺负狠了的小兔子,饱满姣好的唇瓣如同含了水的花蕊,柔软得似乎没有力气直起的腰肢只依靠着自己的扶持,顾承执望着怀中人脖颈以下印满了属于他的红痕,男人眼神幽深,冰冷的气息融化般说道。
“嗯,哄好了。”
纪轻冉心怀惴惴地等到了满意答案,终于放松地将全身的力道都放软到了顾承执身上。
“我饱了。”
面对顾承执送到嘴边的粥,纪轻冉有气无力地轻声说道,像极了无力抗议而任性的幼崽。
前几天在医院里他喝的都是粥,就算郑伯天天变着口味让厨师绐他煮,喝到现在他看着粥也没有一点胃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