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水滴到了楚辞奕昂贵的西装上。
他衣冠楚楚,连腰带都没解开——
却将秦生剥成了一只白斩鸡。
“你……你对江洧,也……也这样么,嗝。”
先前解释来解释去,秦生还是心里头酸。
酸他们两小无猜,酸他亲临江洧的演唱会。
连出口的话,也夹枪带棒。
“怎么又说到江洧了?”
“我……我就讨厌你,说……说话的语气,换……换成江洧你……你就不敢了,嗝。”
秦生一生起气,便会翻旧账,还喜欢无差别攻击。
觉得自己在楚辞奕面前低了一等。
换成别人一定不会一边骗还一边故意折腾。
可小家伙爪子上锋利的指甲被剔去。
剩下软绵绵的爪垫。
攻击起人来不仅不疼,还带着磨人的轻痒。
“我对江洧哪样?是这样……还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