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不是。
他越是克制,越是疯狂。
一旦摘下镜片,他身上那股书生气般的儒雅气质便一扫而空,眸子里的兴奋愉悦,如同一团滚烫的火焰,几乎能把人灼到融化。
衬衣柔软,质感细滑,沾上了水更是黏腻。
窗外夜色渐浓,泛起丝丝凉意,秋日里的风狠狠撞击在落地玻璃上,伴随“呜呜”的声音,剧烈震动着。
“我早和杨欣霖退婚了。”
“我不信……”
“为什么不信?”
秦生扬起细白的脖颈,痉挛了一下,无法说出完整的话,一双湿漉漉的眼睛失了焦。
“呃,因为,呃,你总……骗人……”
含含糊糊,跟小鸟唱歌似的。
没过一会儿,又被浓重的鼻音和咽呜替代。
……
秦生醒来后,楚辞奕已经离开了。
爬起来时腿还在发软,盥洗台摆着新拆封的剃毛器,已经用过一次了。
老/变/态。
秦生在心里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