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钟衡便消失在拐角,消失在他的视野里了。
祝深摇摇头,暗暗后悔,刚刚就该是他去买的。
钟衡这一身实在不好涉进这里面。
钟衡倒是走得淡然,只见他入了拐角,先去茶餐厅打包了两份饭,又跑去旁边的快餐店点了一份儿童套餐。
收银小姐将儿童套餐附赠的微笑娃娃递到了钟衡手里,欢迎他下次光临。钟衡一手提着打包袋,一手握着微笑娃娃,不知是想到了祝深的哪句话,岔出了二指,默默将手伸向了脸颊,向上一提,便牵扯出了一个笑。
笑容一晃而逝,他放下了手,加快了脚步。
不禁在心底笑自己,转眼间他都要二十七岁了,怎么还在学一个十岁的孩子呢。
倒是祝深,与小时候一个脾性,见到谁受了欺负总是愤愤不平的,不知这么多年,谁得了他的照顾。
却无人来照顾他。
打开车门,车内瞬间香飘四溢。
就连阿包的眼睛都直直盯着袋子不肯松。
祝深拿出一个汉堡给他:“想吃就吃。”
阿包伸手接过,却迟迟不肯接打开。
祝深便故意与钟衡抱怨,实则说给阿包听:“画室的老师还说他最喜欢我,到头来连一个汉堡都不肯吃——有水么?”
钟衡道:“后备箱。”
祝深便下了车走去后备箱拿。
这时钟衡转过了身来对阿包说:“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