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吧?赵律说凭严零那些东西起诉他还是稍微有点困难,而且韩家和曾家的律师也不是吃素的。”
“我们最近都在查他,他不会察觉不到,而且……纪氏恐怕也出手了。”
蔺如江和纪家的项目合作正在推进,前两天他还在剧组时就听父亲说,纪成钊最近的动向很奇怪。
“他好像有意在针对和他家主产业没有太多竞争的韩家。”蔺如江如是说。
蔺遥揉着太阳穴,强打起精神推开门,走进套间。
空气里仿佛还有烛茗残留的气息,地上躺着没来得及合上的行李箱,桌上笔记本是休眠状态,输了密码进去,编曲软件的界面还在正中央。
文件名是:写给我和蔺老师的歌。
一旁摊开的本子上潦草写着尚未修饰的灵感歌词。副歌的词写了一半,人就走了神,打了一串省略号。
省略号末尾,写着一个“遥”字。
拿起来,翻过下一页,满篇都是蔺遥的名字。
这个人……总是能用意想不到的方式让他更爱他。
眼中的冷泓顿时化作柔软温暖的春水。
“警方还没联系我们,你要不先休息一会?”
蒋星盼心疼地看了一眼蔺遥。这两个人对彼此的上心程度,不是外人可以理解的。
“不用。”蔺遥看着被烛茗弄得凌乱的被窝,攥紧拳头,“我连他现在在哪儿、经历着什么都不知……”
怎么能安睡。
话音未落,耳垂忽然一阵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