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能请假吗?”
“烛总亲自过来,不方便。”
“……好吧没事儿,下次还有机会。”
对面韩骋的一头雾水几乎是扑面而来,看得叶新桃十分尴尬,尴尬到想用手指挠墙壁。
“我本来想回’没有下次‘的。”烛茗说,“但是和这种人多说一句都是浪费。”
他严肃地看向叶新桃:“他什么时候联系上你的?”
“那次热搜后,他私信我说想道歉补偿,就……”
“道歉补偿?不是公开的道歉有用?”烛茗一阵头大,咬牙切齿地说,“他真要想道歉,怎么不来找我?”
没有谁比男人更了解男人。
结合着顾甜提供的信息,他大概能知道韩骋是什么心态。
女人对他来说,是玩物,也是猎物。
他享受着布局筹谋引诱猎物,一步步引入陷阱后,用他自己的方式开始狩猎,折磨猎物,直到他尽兴。
十七八岁的少女怎么抵得住老练猎人的糖衣炮弹?
烛茗皱着眉头,不知道怎么和叶新桃解释这件事,这样一件涉世未深的孩子未必能理解的事情。
他想了想,苦口婆心地说:“有些人有些事,未必就是看到的那样。你们就在那期竞演见过一次,还是在舞台上,你了解真正的他吗?不可能的。你知道他是怎样的人吗?”
意外的,他在她的脸上看见了前所未有的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