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声说着, 等人离开了, 抬头远远看了入场通道口一眼。
距离X市疼痛发作到现在一周多, 幸好小耳朵赶来的及时, 避免了去医院的尴尬处境,而之后也没有再发生像那天一样令人崩溃的事情, 只是半夜偶有痉挛或偏头痛在小打小闹。
这期间蔺遥忙于拍戏, 收工后才有机会回他消息,能交流长谈的机会并不多。池导一直不提批准蔺遥请假这事, 他的演唱会就提前做好了重要嘉宾来不了的pnB。
心照不宣的, 都没有轻易提起蔺迩的事情。
原来世界上匪夷所思的事情不止一件,原来经历匪夷所思事件的不止自己一个人。
虽被好奇心折磨得要死, 但这好像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讲清楚的事情,思虑再三还是想等他闲下来了再聊。
他倒是抽空见了见小耳朵。
但不知道是不是两人身体状况不一样,她对自己身上曾拥有过的系统的了解可谓少之又少。
没有他这样的生命值指标, 没有蔺遥的梦境,有的只是在她难以承受糟糕心理时的一句话:“去搜一个名为……的电台吧,或许那个主播的声音能帮到你。不过要记得,滴水恩也总会有要还的一天。”
电台内容无法查看后她慌了很久,直到某天在音乐节目里听见了同样的声音。
然后就入坑。
烛茗听后不由莞尔。
他怕蔺迩担心,也没有多解释,只说等蔺遥回来了再告诉她,临走前还给她送了一张出道纪念专场的票。
……只是,直到演唱会前一天,这位重要嘉宾都没有给他一句能不能来的准话。
烛茗投入地彩排完,看到没有人回复的消息,心里默默把池喻拉黑。
蒋星盼把他送回了蔺遥家,自从公开后,这种行为就不用再遮掩了。
蔺遥家离他演出的场馆近,早晨还能多睡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