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喜欢这种类型的女人,脆弱柔美, 泫然欲泣的模样仿佛一秒就能激发他的保护欲。
而她, 深知他的秉性后, 一向拿捏得很到位。
在人前, 她是能给予他支持和帮助的职场女性, 在人后,她便将一切脆弱展现给他, 一切委屈都和他诉说, 温柔体贴,掌握着撒娇和娇媚的尺度。
梁家没有纪家的规模, 可长袖善舞的能力却耳濡目染。
凡能达到目的, 她什么都能做。
看,他皱眉了, 他会帮自己在姓卢的面前说话的。
梁婉心底窃喜,仰着头深情看着纪成钊,余光偷偷打量着卢建忠和一旁的烛茗。
没想到, 纪成钊只是轻轻拍了拍她攥着袖口的手,轻声说:“太晚了,爸多半已经睡下,就听卢大哥的,不要进去打扰他了。”
“可是……”她怔怔看着纪成钊,看他一如既往温柔的表情,和推开她的淡漠动作,难以置信。
老人缠绵病榻,应是乐于见到儿女孝顺,在床边操劳照顾。她想好好表现,可谁知被两个男人同时拦在外面。
纪成钊没说话,抬手摸了摸她头顶,和卢建忠对视一眼,在卢建忠点头放行后,抬脚进入病房。
烛茗靠在墙边冷眼看戏,眼神里尽是玩味。看到梁婉眼珠一转他,目光锋利地瞪向他,不禁翘起嘴角。
“梁总在这个位置上可惜了。”烛茗真诚地看着她,“您要是和自己儿子一样进军娱乐圈,早八百年就影后视后折桂了,哪轮得到现在这些人在台上?”
梁婉太阳穴突突直跳,碍于卢建忠在旁边,她不好发作,无辜摇头,无奈地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烛茗耸肩,一脸不屑地偏过头,闭目养神。
梁婉是个心思狡猾的人,对他的恶意藏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