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茗一阵窒息,咬牙切齿地和对家沟通:“……你敢往外爆料我就敢直接灭口。”
听得一声叹息,烛茗眼上的领带被人松松扯去。
他微微抬眼,就看见蔺遥一脸无奈,反手将领带搭在手臂上:“你清醒一点,这也是我的私生活。还有,就不能用你自己的吗?”
烛茗定睛一看,这才发现那条藏蓝色的领带不是自己的。他借蔺遥衣服的那天顺手拿了一条,没想到忘记还回去了。
“咳,抱歉。”烛茗摸了摸鼻尖,“你找我干嘛?”
蔺遥凝视着他躲闪的眼眸:“看你灯还亮着,过来问问。”
“小耳朵呢?”
“练完瑜伽洗洗睡了。”
烛茗这才意识到自己闷头写歌已经过去了几个小时,现在都已经凌晨了。他自嘲地笑了一下:“我每天都睡得晚,失眠到四五点,不用管我。”
蔺遥说:“我看你喝了酒后睡得挺好,要不要下来喝点酒助眠?”
住在这里这么多天,蔺遥难得邀约,烛茗有些诧异,却还是从善如流地跟了下去,只不过嘴上还是没个数:“你就不怕我喝上头了再把拽进房间抱着?”
蔺遥脚步顿了顿,从酒柜里拿了瓶红酒,放在桌上,优雅地倒着:“反正我又不吃亏。”
“你还真想把我灌醉看我出丑吗?”烛茗端起酒杯的手抖了抖。
“那就怪自己没有对家酒量好吧,不怂。”
“嘶,我以前没发现蔺老师你这么口齿伶俐?”
蔺遥眼中流光婉转,仰头灌下一杯,轻笑:“以前我都是直接灌,不废话。”